次日清晨,在林谙醒来前,李成玦回到原床位,彼此都心知肚明,可谁都不先做捅破窗户纸的那个人,相处的气氛却比前一日暧昧亲昵不少。
李成玦当然查不出什么毛病,在林谙的三令五申下,心不甘情不愿地去办出院手续。
因为昨日的争执,她中饭没要父母送来,订了医院的病号餐,坐在病床边喝粥时,有电话打进来,虽然徐董事长勒令她必须养好身体再回去上班,但少不得有些事还得问她的意见,林谙以为是工作电话,一看竟然是有段时间不见的李牧言。
她划向接听,平平淡淡地喂了声。
对方直说来意:“听说你生病了?”
林谙疑惑:“你怎么知道的?”
“我在你公司附近办完事,顺便就去你那看看,你秘书就说你不在住院去了。”
原来如此,她干脆承认:“对。”
“什么病啊,在哪家医院?我来看看你。”
林谙不讨厌他,可也并不太想跟他见面,斟酌用词后,回答:“没什么大碍,马上就能出院了。”
那头他叹息一声,坚持说:“我不放心,让我来看看你吧。”
“这……”
林谙在思量。
李成玦办理好出院手续应该就会离开,叔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