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槐仿佛被戳中痛点,不想跟他说话了,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一口喝净。
“我是还没找到合适的。对象这玩意儿又不像买衣服,宽了一点窄了一点将就将就穿得了。对象要是将就了,人这一辈子不什么都得将就了?”
“你这话,还真说出道理了。”娄京笑道,又咕噜咕噜灌了两大口酒,一抹嘴,忽地转了话题,“话说前两天那个夫妻吵架坠楼案里,你说是女方是以前你家保姆是吧?”
“嗯。”
“你还记得他家有个孩子吧?”
“是啊,怎么了?”
“你和女死者这层关系,我在交给民政那边的报告里把这个写明了,那边的意思是说,孩子现在十七,没满十八,爸妈都死了,举目无亲,找不到监护人。”娄京讪笑了一下,这段话说得很有深意。
夏槐感到一丝不妙:“然后呢?你难不成想让我当他监护人?”他用开玩笑的语气问道。
想不到,娄京还真有这个意思:“才十七岁,爹妈全没了,亲戚一个都找不着,你总不能还把人丢孤儿院去吧?他父母那房子也是租的,现在出人命了房东不给住,没地方去啊。他倒是说自己有办法,叫我们不用管他,可你说我们能不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