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舜没再言语。他终于明白,与生俱来的人格,是无法被人改变的。
夏槐抱着一堆高三年的作业和新课本,跟着提着一箱牛奶和一箱八宝粥的尹舜走。一路上公车换乘了两次,没见尹舜喘过一口气。夏槐问他要去哪里,他也不说。
等到了苏小寒家楼下,夏槐才明白尹舜想做什么:“上次我和队长去她家,说了几句怀疑她的话,差点没被她妈妈用扫帚打出来。现在还去?”
“我会不了解情况就这么傻傻的跑来吗?”尹舜把两箱饮品放在楼梯旁,见夏槐满额的汗,本能地拿袖子帮他擦了擦,“我调查过了,自从苏小寒出事后,她的母亲几乎都在家里陪她,但还是会固定的每个礼拜一三五去一次店里处理账务问题。今天周五,她妈妈在化妆店里。”
让他擦汗的夏槐享受得心安理得,问:“那她爸呢?她爸已经从拘留所里出来了,应该在家吧。”
“苏建功今天该去帮苏小寒买药,不出意外,现在家里只有苏小寒一个人。”
“我想她现在不会想见到我。”
“别让她看见你就行了,你要做的,就是看看她房间里有没有什么重要的线索。”
夏槐有种要被逼做不符合规定事情的不好预感:“你想我怎么做?”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