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夏槐望着暗漆漆的天,那些年的辛酸溢涌在喉头。
尹舜手动了一下,想去抱住他,迟疑很久,始终没做出那个动作。
一口唾沫咽下去,喉咙是疼的,夏槐说:“还好,那年海岛市组建了一个公益性的残疾人联合组织,我妹妹成了他们帮助的对象。
“他们帮小楠申请到政府资助,之后小楠在组织表现好,被他们聘做残疾人活动中心的管理员,有了点收入。我高考考上了大学,本来不想去读,想直接出来工作,我妈不肯,偷偷回了趟老家,把我爸留给她的唯一的房子卖了,拿来的钱全供我读大学。
“我大学毕业后,机缘巧合下当了协警,虽然工资不多,但也算有了自己的资金来源,我妈终于不用那么辛苦。”
“你既然不肯参加招警考试,为什么这么多年了都不换工作?”尹舜觉得奇怪。协警一个月才一两千工资,夏槐既然大学毕业,家里又那么苦,没理由不去换一份薪水更高的工作。
夏槐想了一会儿,淡淡笑道:“爱好吧。”
他不敢说出心里话,不敢说出选这份工作的原因。
他经常会想起当年那个退休警官说的话,他常常在想,也许老警官说的是真的,也许有一天他能为自己洗清冤屈。可每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