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那样的知识,知道工业污染物会破坏DNA的有效性?”
“他可能是……”教授的反问让女同学答不上来,支吾半晌说,“那也许他心理变态,就是单纯想辱尸呢?”
“好,当你说的也有道理。”教授说,“可是你遗漏了重要信息,那个公厕管理员99年就去世了,他去世以后,警方才提取到那起案子被破坏的DNA,和04年的案子罪犯留下的DNA相符合。99年去世的人,怎么在04年再度犯案呢?这点你要怎么解释?”
“这个……这个……”女同学说不出话。
教授让她坐下,视线在座上学生中扫了一圈,定在边上埋头做笔记的那个人身上:“尹舜,你说说。”
正在画形似夏槐的Q版小人的尹舜,听见教授喊了自己的名字,笔一停,从容起身:“凶手肯定不是那个管理员,先不说管理员99年就去世了,就根据警方提供的资料,那个管理员小儿麻痹后遗症多年,两只手的力量绝对无法将死者的四肢如此整齐地切下,更没办法重新将它们钉在死者身体上,还让钉子穿过死者的骨骼。”
教授“嗯”了一声,说:“那你说说,凶手会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