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出去的秦王觉得自己甚冤,他都已经改变主意了,是那高渐离不领情,阿江为此却生了他的气,鸡飞蛋打,这又是何苦来哉。
他上前追住阿江,好声哄劝,保证再不去听什么独奏,这才让严江消了怒火。
严江其实也不想为这点小事生气,但历史上高渐离可是在被秦王熏瞎眼睛后趁着秦王听音乐时拿着筑就怒抡秦王狗头的,陶渊明还写诗可惜他们命中不够,都失败了。
如果是合奏,以秦王的警戒心,应该不至于靠近,高渐离可以抱筑盲抡,总不至于盲掷吧?
真要这样都掷准了,那就真是天命,怨不得人了。
这种音乐大家,死一个少一个,活着还可以培养更多的乐者,他当年那首易水寒要是能留下了,绝对能上古代音乐历史,直接杀了太可惜了。
打定主意后,严江便将这事抛之脑后,他又观察了十天半月,发现秦王除了处事变得温和,不再一心只想硬来后,没什么其它后遗症后,他又几番出手了些骚操作,终于确定秦王并不是要进咸鱼堆,也没有被谁谁谁假冒或者穿越。
他在具那罗那提起秦王最近变得能听劝了,后者觉得这是秦王在听了他的讲道后“顿悟”,并觉得可以将这事做为他们接下来安利草原诸君的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