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二字。园子倒是挺大,位于东北角,里面种了不少的花草,他依稀认得几种,都是耐旱的,而迎面而来的就是几株长势极好的雪梅,还没开花。今年应该会开,届时一片香雪海,景色怡人。
穿过梅花,后面就是宽敞的院子,然后是装饰简陋的房子。他有些不敢相信,毕竟听说宋放还算得宠,怎么住在这种地方,跟冷宫似的。
里面的人听见侍女报门,便出来迎接。一个文文弱弱的少年穿着黑衣赤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戴着小冠,比他矮了半个头的个子藏在宽大的衣服里,显得衣服空荡荡的,消瘦极了。脸上肤若凝脂,但短促的呼吸和毫无血色的脸让他看了直皱眉,更别说才有几步路就见她喘气,张贺心里一软,迎了上去。
两人见过礼后,张贺感慨道:“驸马少年弱病至今依然,臣唠叨清净还有劳驸马相迎,死罪死罪!”
宋致客气地笑道:“张左监百忙之中抽空关切,虽是秋寒放这心里甚是温暖。放只是微染小恙,并无大碍,这几步路还是走得的。张左监,里面请。”
“驸马请。”张贺礼让了一番。
宋致哈哈大笑,抓着他的手便往里面走,口中道:“你我就不要请来请去了,今日只当旧友重逢,不要客气!”
张贺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