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宋致挑眉,坐直了身子,施施然道,“不知是何事?如果要是什么经学道理,那我可说不上来。”
张贺摇摇头道:“非也。贺是想问,公宽可去探望过司徒公了?”
宋致笑道:“我昏迷了三天才苏醒,别说去探望我父了,就是出园子都不曾。”
“贺去见过司徒公了。”
宋致有点不明白他的意思,她眼珠一转,想从张贺脸上看出点什么,但什么也没看出来。她想,不能太过表现对张贺的好奇,干脆跟他扯犊子吧,反正张贺来,十有八九是为了查案。
“听说我父醒了?”
“是,第二天就醒了。”张贺没有再兜圈子,直截了当道,“贺问过司徒公关于那具男尸的事情了,公宽可知,司徒公说了什么?”他的眼睛透出一种胜券在握的自信,直视着宋致,眨也不眨。
宋致被他看得不自然。任谁被一个男人这么盯着看心里也会毛毛的。她端起茶,避开张贺的眼睛,淡淡道:“说了什么?”
张贺却说起了另一件事:“宋孟学失踪了。两百一十七具尸首中,并没有宋孟学,良乡侯断言宋孟学就在那些尸体里面。”
宋致真的吃惊了,她放下茶盏,凝视着张贺:“叔阙此言当真?”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