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这么一说,顿了顿,哭笑不得道,“驸马笨是不笨,就是太容易相信人了。”
“驸马孩子心性,常年养在深闺之中,又无敌手外患,自然会被蒙蔽。”家丞白柳对宋致还是有点小了解的,他微微一笑,说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坏事,这样对公主更有利,公主可以说什么她信什么。和没有心机的人相处,公主也可以轻松一点,不用连枕边人都提防。”
录事窦途哈哈一笑,附和道:“是极是极。依臣看,这个假驸马,总比真驸马好相处。”
咸宁公主不想搭理他,看向一直不说话的家令余度:“旧年,你觉得呢?”
“臣以为,之前公主的想法是对的,不过现在要改动改动。”余度的八字胡抖了抖,沉吟片刻,拱手道,“公主的意思是铲除了宋家之后,留一个‘嫡子’当把柄,能够将剩下的宋家势力接收,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公主可以适任何驸马,但目前看来没有比这位女驸马更合适更好操纵的。”
白柳蹙了眉,对余度那句“可以适任何驸马”很不满,这有点对公主不敬了,但他看公主听了不以为忤,遂摇了摇头没说话。
余度继续道:“驸马能保还是要保一保的,与其说陛下对驸马有兴趣,还不如说陛下对公主的想法有兴趣。既然陛下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