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良乡侯府那边没有进展,窦录事带人进了内院差点被发现,所以撤了出来,准备明天再试。”
咸宁公主皱着眉,回头看见宋致在笑,她奇怪道:“你在笑什么?”
宋致努了努嘴:“臣笑白家丞每次禀报,都是坏消息,导致臣一见他,就知道糟糕了。”
仔细一想,还真是,每次坏消息都是白柳带来的,本来咸宁公主还没注意,被她这么一说,也忍俊不禁。白柳窘迫地站在那,不知该做什么表情。好在咸宁公主体谅,让他下去。
“窦录事那边没有进展也是正常的,要躲过执金吾的人,还要躲过侯府家奴,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任务艰巨。”宋致说,“臣明天与公主一起去良乡侯府附近看看,说不定臣能想出什么主意。”
咸宁公主露出淡淡浅笑道:“驸马有此自信,甚好。”
宋致没说什么办法,咸宁公主也没问,两人收拾一下,各自就寝。
第二天一早,珺珺要来给宋致更衣,宋致却早早起来,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画眼,扑粉呷脂。珺珺一看驸马变成一位妙龄少女,金钗襦裙的,惊得瞠目结舌。
宋致用象牙梳梳着头发,很简单地用簪子挽了一个简单的发型,心满意足地站起来,走到珺珺面前,转了一圈,坦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