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乡侯府不远处的酒肆的二楼窗口, 两位锦衣女子正在观察着良乡侯府, 侯府外面执金吾中侯领着人把府门牢牢守住, 从酒肆的二楼往望进侯府, 只见里面隔一会儿就有一个私兵在走动,看来确实戒备森严。
观察了一会儿, 咸宁公主喊她来坐,噙着笑问她:“阿致可想出什么计策来了么?”
面对像乌龟壳一样的良乡侯府, 她也束手无策。宋致愁苦着脸, 沮丧地坐回了咸宁公主身边:“臣没有好主意, 只能等窦先生来了。”
咸宁公主一直微笑地望着她,心想着, 府中三位谋臣都不能找出稳妥的办法处理这件事, 宋致要是来转一圈就破解了,那还要他们干嘛?
茶饮一盏,楼梯口传来了脚步声, 窦途三步并作两步轻快地踏步过来,咸宁公主和宋致都看向他, 他脚步虚浮, 面色微白, 像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宋致倒了杯茶,递给窦途:“窦先生先喝口水再说。”
窦途接过茶,这才把目光落在了公主身边这位女客上。一听声音,窦途便认出了宋致,先是一惊, 再是一乐,指着宋致哈哈大笑起来。
宋致脸一黑,沉声道:“窦录事,这是何意?”
窦途看见她面有薄怒,笑声戛然而止,眼角余光瞥见咸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