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就薨了,谥号长沙桓王,世子继任长沙王,结果陛下登基那一年,因病薨逝,谥号长沙献王。如今的长沙王自小继任,如今长成翩翩少年,听说好斗鸡走狗音乐华服,还常常带着郡主到处招蜂引蝶……”
那个脸上带着异于常人成熟感的虎贲郎滔滔不绝地讲着宋致不知道的事情,他对长沙国的事情如数家珍,说得唾沫横飞。
另一个虎贲郎也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地附和一句:“长沙王与郡主都是奇才,在听说在王宫弄了个秋千阵,让国中俊男美女都在秋千上玩耍,笑声在宫墙外都听得见。尤其是长沙国的百姓,不像咱们洛阳的那么多仗剑雄壮的士人,个个拿着扇子,敷粉修面,腰肢纤细,像极女儿家!”
北方人多豪迈,威武雄壮,南方人多细腻,温柔如水。宋致知道古代南北差距很大,不像现代南北方交融,差异不是很明显。
宋致暗自想着长沙王的模样,会不会像宋代之后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或者是像后世一些小鲜肉。不过她想归想,路在脚下还是得走。
况且很可怕的是,从洛阳到荆州,她在前世的时候跟着教授去过一次,开车去的,全程是五百四十三公里,坐汽车得五个小时。而人走稍微快一点,一个小时才走五公里,要走一百零九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