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成矛啊!你这老奴,就会说来哄我开心,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唉,不过,你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都记在心里呢。”
范侯目光落在天子干枯青筋显现的手背上,眼角抽了抽,笑容不变,谄媚道:“老奴是得陛下看重,才能有今日的地位,为陛下效犬马之劳是老奴的荣幸。”
天子听了微微一笑,忽然又神色有些落寞,怅然地望着殿门,似乎透过那扇门能看见什么令人遗憾的事。他放开范侯的手,长叹了口气:“皇子攸最近在做什么?”
范侯道:“皇后命攸皇子跟太傅读要先背书,因此让攸皇子背,只是攸皇子背了十遍都没背下来,皇后很生气,罚攸皇子在椒房殿背,背不出来不能走。”
天子眉头一皱,不悦道:“皇后懂什么?他不会背是因为他智迟,所以才背不下来。要说他如今这副模样,还不是因为皇后天天看着守着,他都十一岁了,再过几年就要及冠了,怎么还把他当个孩子一样?哼!长于妇人之手,就是没出息。”
天子这么说,范侯可不敢附和,他耷拉着脑袋,权当什么都没听见。
“皇子修呢?”
“公主昨日见他在与宫人玩闹,让公主冼马李避带他去帮忙剥栗子,陛下早晨用的栗子粥还是公主与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