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的御手,语气平和道:“绑我的是你,还是她们?”
御手眼神闪烁,不敢回答,却脸色更白了。
宋致明白过来了,叹了一口气。她神色平静地跟锦衣女子道了歉:“是我有眼无珠,差点误会了女公子,向女公子赔罪。”
锦衣女子冷笑一声:“你以为这就完了?敢污蔑我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她从鹿皮靴中拔出了一柄匕首,高高举起,脸色一变,阴沉沉道,“我最讨厌你这种没脑子的人!”
宋致心里暗叹命苦,也不挣扎求饶,闭上眼睛,由她摆布,要杀要剐她认了。可是耳边风声作响,等了片刻她没有损伤疼痛,反而手臂一松,感觉束缚住她的绳子断开,她的手猝不及防地无力垂下。
宋致睁开眼睛,看着得意洋洋的锦衣女子,顾不上酸痛的胳膊,躬身感谢道:“多谢女公子活命之恩!”
锦衣女子把刀插回了靴子,一挑眉神采飞扬地对她哼了一声:“不用谢我,我只是见不得小人作祟。你这人笨,孤身一个人敢驾车从襄阳到江陵,还毫无防备之心,中了人家的迷香,要不是我路过救了你,你大概不是遭了这畜牲的毒手,就是清白不保了。”
宋致看了一眼低头跪着的御手,抿唇淡淡一笑,揉了揉无力的手臂,恢复了一些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