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车中,是谁?”妱姬蹙眉凝视着窦途,质问道。
宋致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抿紧唇,捏着缰绳的手冰冰凉凉的。窦途眼睛闪过一丝杀机,很快隐没,随即懒懒一笑,靠在车上道:“是我家主公。”
“你家主公?”妱姬奇怪道,“你家主公是谁?”
窦途不耐烦地道:“我家主公便是宋小姐的家人。”
妱姬扭头看向宋致:“阿致?”
宋致脸色愁苦道:“她……她……算是我的家人。妱姬要有什么想问的,容我们回了城中再说,再耽搁下去,恐怕我的家人会出事。”
妱姬也觉得自己拦着不让走不妥,挥了挥手,掩饰尴尬道:“你去吧。那些追兵都被我处理掉了,你放心。”
宋致再次道谢,一扯缰绳,护送着窦途和马车中的咸宁公主往江陵县去。
一入城,宋致立马去把城中最好的医者请到客舍。客舍小小的房间里挤着四个医者,轮流上前为沉睡的女人把脉,这四个是城中东西南北四个方向有名的医者,听说疑难杂病都能药到病除。尤其是其中城南的那位,还给宋致治过水土不服和发烧感冒。
医者看完后,讨论了一番,最后下定结论,由城南医者对宋致解释:“这位女公子病得不重,只是连日赶路,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