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排,她不由暗喜,只道宋致太懂她心思了。但咸宁公主好像无意开口聊天,妱姬便开始搜肠刮肚地想话题。
“鸣之,你们去长沙有什么要事吗?是呆一阵子就走,还是要留下来?”
咸宁公主一边策马,一边回头看着妱姬,轻笑道:“此去长沙,和应当会多呆一阵子。”顿了顿,她道,“我与阿致都准备在长沙找点活计,或为佣工,或是教书,都好。”
旁边一直注意两人谈话的窦途见咸宁公主开始抛饵了,连忙高声道:“主公万万不可!主公乃人中龙凤,满腹学识,虽不是什么世家子弟,但也是宦官之后,当思为官,怎么能自甘堕落呢?”
咸宁公主叹息道:“此话不必再讲了。我不想以钱贿赂求官,此事读书人断不能为!当个佣工,能够养家糊口,让阿致生活得好一点,我也能心安理得。”
“可是主公读书十载,三公府曾公车聘请,去为人佣工,如何对得起大人?”
妱姬听了越发吃惊,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像世家子弟的人居然还是拒绝三公诏聘的名士。她又惊又喜,连忙道:“顾问说得对啊!鸣之,你书香门第,又是名士,怎么能去给人当佣工?大丈夫该想的是为官为民,你有鸿鹄之志,长沙国必然能容你大展宏图。”
“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