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就是大事。”她冷酷地把草药换了一边,敷在宋致另一条腿上。
宋致疼到抓着咸宁公主的肩膀,一手咬着自己的手背,含糊哭诉道:“真的好痛啊!快拿走!啊!”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一种治疗伤口的草药是这么猛烈的?伤在最柔嫩的地方,破皮的伤口在接触到似乎加了盐的草药之后,那种酸爽足够让二十一世纪的小女生哭爹喊娘。以前宋致在感冒的时候死活不去医院,就是怕打针,打针都觉得痛,何况是受这种苦。
里面的人在鬼哭狼嚎,贴在外面听墙角的窦途听得津津有味还啧啧称奇,去村里逛了一圈买了一些野味回来的妱姬看着窦途趴在门口一脸诡异堪称贱兮兮的笑容,好奇地走过来问:“顾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窦途脸色一变,站了起来,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严肃地道:“我在为我家主公守门!”
“鸣之?怎么了?”妱姬不解其意,伸手要去推门,里面的人正好打开,两人面面相觑。
咸宁公主对妱姬笑了笑,回头对窦途冷着脸道:“听得开心吗?”
窦途干笑了两声:“臣刚来,什么都不知道。”
咸宁公主面无表情地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咳,臣看老大人出来,想问主公是否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