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已经二十五岁了。
“哦?在宫中五年了?”咸宁公主挑眉,状若无意地提了一句,“不知沈中郎可熟悉宫中各处?”
“前宫有四位羽林中郎将值守,分别守前宫的东西南北四个方向,每三日都会变化,还有军中口令以为依据。若说前宫,我确实熟悉。”沈砚笑着道。
张贺听了,接过话问道:“那沈中郎住在宫中么?”
“按理我当值就该住在宫中。只是昨日才回国,还未轮到我当值,所以我就回府了。”
咸宁公主心头一动,不动声色地含笑问道:“沈中郎,我方才从宫中出来,见中郎府邸与宫中相去甚远,心里甚是感慨。中郎若是上朝,自沈府到宫中,每日恐怕天未亮就要起身了,毕竟距离宫中走路可是要两刻的时间。”
“曲左监此言差矣。”沈砚一头雾水,觉得曲和是在开玩笑,“我若当值,自然骑马或者坐车,到宫中只需要一刻。”
“只需要一刻?”张贺和咸宁公主对视了一眼,他唇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回头看着沈砚道,“那么敢问沈中郎,能否在一炷香之内,赶到宫中,并且调遣士卒,把钟楼围起来?”
沈砚终于听出不对了。张贺和曲和两个人一人一句,又是关心他在宫中当差时间,又是问他上朝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