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但更谈不上什么好感,他才不会让张贺知道那么多。
宫中。
长沙国国相俯身叩拜,长沙王起身还礼,两人分别落座方定,国相便忧虑沉重道:“大王可知,今日粮价几何?”
长沙王想了想,距离三天前朝会听过有人提出最近荆楚两地粮价出现了小波动,江陵本来一斗精米二十文,粟米十文,突然涨价成一斗精米五十文,粟米二十五文,可能会发生一些事。但是临湘城并没有受到波及,因为长沙国没有兵乱与天灾。
“怎么了?”长沙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看国相的样子,绝对是出了大事。
“整个荆州,粮价在今日已经涨到了精米一斗七十文,粟米四十文!”
长沙王猛然抬起头,凝眉惊疑道:“临湘城现在是什么情况?”
“今天早上,临湘城的粮价已经涨到了精米四十文,粟米十八文。”国相脸色难看极了,“很快,以江陵和襄阳为首,向四周扩散粮荒。”
“可恨!我才刚把印刷术向世家展露,就出现这种事!国相,我立刻叫临湘的世家领袖来谈,粮价不能再涨了,必须立刻压下去!”民以食为天,长沙王很清楚,如果粮食涨价,百姓没法购粮,届时一定会引起恐慌,还可能有人趁机作乱。
长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