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气氛,眉头一皱,觉得为难,但事情严重,他不得不早些把消息告诉楚琅和白柳。他快步走到楚琅面前行了一礼,附耳低声说了两句。
楚琅先是一惊,登时冷汗涔涔,失手打翻了杯盏,接着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沉下脸,起身对帐中停下来看他的官员道:“你们……先出去!”
百官也知道有严重的事情发生了,当即默默地放下杯子,退出了军帐。
等人都走得只剩下白柳和余度,他才晃了晃身体,脸色苍白地回头望向面露哀伤的余度道:“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余度咬牙,重重地点头。
得到肯定的楚琅面如死灰。
白柳不明所以,奇怪道:“旧年,发生了何事?”
“长沙国太后……薨了。”
白柳大吃一惊,连忙问:“什么时候的事?沈太后她怎么……”
余度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太后本来身体就不好,大王出征这些时日,一直在甘露殿为大王祈祷。后来劳累过度,也就……唉,郡主哭得跟泪人儿似的。眼下大王出征,也当班师回朝,主持大事啊。”
楚琅是个极为孝顺的孩子,太后和他感情深厚,这突如其来的噩耗,让楚琅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他颓然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