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防范这种情况的发生。
从小处来说,是贫苦百姓被压迫的苦难。从大出来说,“贫者越贫富者越富”同样会带来社会的不稳定。所以沈安侯才没有彻底推翻程铎的“惟有读书高”理论,有意无意的放任他压着商人阶级。
“只这样还是不够。”沈安侯的打算并未避着穆欢,当着小圣人的面与沈淑窈商议:“你们那儿的工会农会发展的怎么样了?够不够替百姓维权的?”
沈淑窈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苦笑道:“您也说过了,利益红人眼,当商人尝到了甜头,总能找到最无助最凄惨的人给他们卖命。说实话,这条路我觉得挺悬的,您说咱们要不要缓一缓?”
沈安侯也苦笑,不是他不想稳重,而是岁月不饶人。他今年已经五十七,放在另一个时空都算老人了,谁知道他还能有多少时间来看护着这个时代慢慢发展?
在他手里出了岔子,他能第一时间找出应对的办法。可要是他和林菁都不在了呢?自古多少变法,立意并无任何问题,只因执行之时的诸多不妥,最终不了了之,甚至彻底被打翻在地。
沈淑窈也明白父亲的顾虑,慢慢思附道:“我总想着,光靠民间的力量,不足以维护百姓的权利。若是能想个名目增添几个位高权重的官职,或许又能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