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白衣女子,竟这样叫嚷着坐到了地上。
“这位员外看来是很疼这位小姐啊”,卫附说。
“嗯,我们去看看。”卫霖说完便朝那位老爷走去。
“想必您就是吴员外吧,在下卫霖,从外地而来,刚到此城不久。方才听闻吴小姐症状,是在下闻所未闻的,但略通一点医术,可否让我尝试为吴小姐诊断。”
吴员外一听,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你真的懂医术?我们家闺女可是多少名医都没看好的,你可以吗?!”声音里带着焦急与一丝期待。
“不能说有多大的把握,但也许可以看出病从何起。”
“好!好好!快快!请卫大夫进屋!”
走到大门前的时候,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一个郎中样子的老头,一脸不屑的看着卫霖,那副倚老卖老的神态,让人看了着实厌恶。
“请问刚刚那位大夫如何诊断的?”卫霖问。
“刚开始他也没辙,治不好,但是他说想到了新治疗的方法,说我闺女中了邪,要驱邪,吸取日月精华,所以就把我女儿绑在这外面,吸收着这日头的的光,可这一不留神,就让她跑了,你说这......”
“这话你们也信?”卫附顺嘴说了一句,“明显就是骗子,来讹你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