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掩饰地咳嗽两声,“你,不信就算了。我真是无心的,我...”卫附想解释自己为什么睡在他床上,可是,怎么解释都解释不通,于是识趣地主动放弃,“算了,就当我是知道这里是你的住所吧,可你这儿也太不安全了,连个门都没有,是个人都能进来!”
“哦?”顾然坐到床边,始终眼含难以言喻的笑意看着卫附,“是个人都能进来?你当我这结界是摆设吗?”
“嗯?结界?哪有?我怎么没碰到?”
“我哪儿知道它瞎了什么眼没拦你,回头再收拾它!”
“等等,你的结界...是个人?”
顾然许是太累了,边说边躺在了床上,“小公子真是异想天开,我设的结界,是用我的头发连接起来设的,看不见摸不着,它与我的思想是相连的。”
“也就是说,它可以自己辨认出谁你会让进,谁你不会允许进,对吗?”
“嗯。”
“哇,那就是说,你是允许我....”
“谁知道它怎么辨认的,改天好好重新整顿!”顾然打断了卫附的话高声道,懒洋洋地身子侧到另一边。俩人都不说话了以后,屋子里静的出奇,只能听到屋外连天的蛙鸣和蝉叫。
卫附还在琢磨着结界的问题,就听到顾然试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