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说笑了,赵言镜您可还记得?”
白古雄眉头皱得更紧,“无名小辈,从未听闻。”
“哦?”顾然讽刺地笑道,“那想必前辈依然不知您口中那吃里扒外的女儿白兰,已身故多年了吧?”
“你到底要问什么?”
顾然抬手抓住刀柄,“我要问什么?那日你派人去阻拦赵言镜,怎可能会不派人去阻拦白兰?阻拦不成你便想将她灭口,我娘刚好路过施以援手,好巧不巧去阻拦你女儿的正是你自己!于是你就就一不做二不休,欺我娘怀胎体弱,修为大减,你厌她嫁入仙门,失了妖界脸面,所以你一时怒上心头,干脆一次解决所有心头不快,对吗!“
“你放屁!”白古雄旋刀刺向顾然,“你是这么多年想你娘念出了心病吧!虽说你故事编的巧妙,可却没有证据,空口白话人人都会,别说我,就连你爹,你都不能说服!”
顾然左手举扇,挡住刀锋,“若你不是心虚,为何这么多年都告诉外界白兰是与人私奔,而不是早已命丧他人之手?”
“她肮脏不堪,与下三滥勾搭在一起,污了我的颜面已是大过,‘与人私奔’已是善话,难道你要我说她被‘人’烧死了吗!“
白古雄收刀再提向顾然腰间砍去,顾然脚踏近处树枝借力轻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