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我便以为你已经走了呢!”
陈棋心里暗暗不满唐峰,面上却依然笑着,“期间有事耽搁了,再次出现的时候,怕是被你们大当家误会了,所以才一直被阻拦。”
“无妨无妨,外面天冷,不妨去客堂饮上一杯热茶,我稍后去寻你。”
陈棋没料想到白稚竟邀自己留下,心中暗喜,“那……就打扰了!”
“不会,”白稚垂眼看着聂丘,“聂叔,就别再为难他了,叫唐兄也收敛点。”
“是……”聂丘掌着伞点头答应,斜眼瞧了瞧陈棋,觉得这人烦人的要死,却也不得不听白稚的话。
白稚忙完义诊时,已是黄昏时分,陈棋也是耐心十足,坐在客堂里一步没离开过,生怕白稚来看不到他,又以为他走了。不过唐峰却没出来叫他离开,让他颇为意外。
白稚邀陈棋一同用晚膳,唐峰也在,坐在桌旁一声没出,吃完饭便离开,没作停留,也没搭理陈棋。
后来白稚提出要为他诊脉,此时陈棋才明白,白稚将他留下,就是想瞧瞧他的病情如何,是否有遗留下的问题,不过好在最后一切正常,陈棋心中更是感激。
再后来,陈棋离开后没怎么来过了,一是没有理由,二是陈棋那晚离开药庄后,被唐峰跟踪,二人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