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手真暖和。”白稚笑道。
陈棋在屋内又饮了不少温水,加上在屋里站会儿坐会儿没少动作,所以身上是蓄满了温度的。
不过白稚的手却是冰凉的,即使他处在有火盆的屋中,似乎也没多少暖意,冰得陈棋不由手瑟缩一下。
白稚松开手,双手搓了搓,“我一松懈下来就会这样,不过瞧病的时候我的手绝对不是如此。”白稚说完朝自己双手哈了口气,“前辈一直在等我吧,是有何疑难杂症吗?”
陈棋苦笑,“你真的不记得我啦?”
白稚停了手,抬眸瞅着陈棋,“可否提醒一二,晚辈不太记人。”
陈棋有些失望,他手心里都是汗,心里都是热,此时却有些抵不住这句话的冰冷,他蹙着眉,“很多年前……你曾救过我的……”
白稚不解,“不瞒前辈,被我救过的人太多,委实不能尽数记于心上。”
“那在你家后门救的有多少?”陈棋觉得自己有些难堪。
白稚张着嘴,似乎在努力回忆,“你……啊……有印象了……你……”
“阿稚!”
陈棋白稚一齐扭头望去,唐峰端着个冒着热气的茶杯大步迈了过来,杯内的水一滴未洒。
“浮崖,我同你讲,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