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这位大人为何缘由要拿了我们?”聂丘上前行礼致问。
“这要问你们当家的药师了,他杀人炼药,助纣为虐,为了那狗皇帝的一己私欲,让土泥染血,冤魂成云,你还问我为何?”这位大人比聂丘高一头左右,他眯着眼看着聂丘,“奉劝你,别做任何狡辩。”
官兵和药庄护卫都已双双拔刀,恶战一触即发,众人都崩这根弦,一碰就断。
聂丘不慌不忙,“大人,您看这如今战火突然四起,你我都该各自逃命不是,就别在互相为难了。”
“为难?当年你们主子不知从哪儿学来的邪门药术,让人可以无伤无毒痕平白无故地死去。那案子我坚信不是鬼怪所为,却苦于没有确凿证据,被小人坑害出了皇城。如今我筹备多年再次回来,为的,就是把你们这帮人的面具撕开,露出背后藏着的发着恶臭的血肉!”
“你是……王石峰?”
“你竟然还记得我,那你一定也记得你主子干的好事吧!”
卫霖看来着不为自己,便欲转身离去。
“等等!那边那位公子!”王石峰喊道。
卫霖不予搭理,抱着顾念染飞身离去。
官兵们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看的会飞的“人”,下意识都愣在原地,不知该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