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这是该死,他完全没有什么心里障碍。
不过对于叶青这个人,冯志勇又在心中默默添了一个标签——不能得罪。
轻轻的吐出一口气,他玩笑道:“老板,你刚刚不怕自己出不来?”
法律虽然是这么规定,但人真死了,肯定还会有麻烦。
“还好吧。”她还是有点把握的。
青年的行为实在是罄竹难书,无论道德还是法律,都不会站他那一边。
万一判决下来是死缓,然后再慢慢减刑,他差不多十多年之后还能出来。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死去的老太太的魂魄,怕是都不得安宁。
当时叶青是故意被擒住的,不然以青年那个样子,他还戴着手铐,怎么可能近的了叶青的身。
青年既然已经动了念头并付诸实践,叶青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没道理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了,她还能不在意。
无论青年之后会不会减刑,或者保外就医,都没有什么影响。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他能活着就不错了,压根不存在以后。
“不说这个了。”叶青转移话题。
“还得麻烦你继续找房子了。”
“好。”冯志勇忙不迭的答应。
说起来,今天耽搁那么长时间,还是新老板为自己脱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