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边边在二楼洗澡,叫外婆给她拿洗发水,叫了半晌也无人应她。
    她出于某种实验的心理,很低很低地叫了顾怀璧一声。不出所料,一分钟不到,顾怀璧挺拔的背影出现在漫着雾气的玻璃门外。
    边边心下一凛,防备地问道:“干嘛?”
    少年懒得讲话,用洗发水瓶敲了敲玻璃门,示意给她送洗发水来了。
    边边打开玻璃门的一条小缝,接过了他送过来的洗发水瓶,用力拉了一下,他好像也没有松手,两个人僵持了一下。
    边边急了:“松开呀。”
    门外传来一声轻笑,他松开了。
    边边立刻关门上锁,顾怀璧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直到边边听见他脚步声下楼,紧张的心情才松懈下来。
    但是因为这个小插曲,让她的脑子忽然转了一个弯。
    不管今天那个神棍怎样低声对边边说话,以顾怀璧超乎常人的听觉,怎么可能听不见他讲了什么!
    洗澡的后半段,边边整个人都出于一种极度羞耻的凌乱状态。
    ……
    一夜无言,第二天清早,边边揉着眼睛走出房门,远远望见院子里顾怀璧赤着上身蹲在盆边洗头。
    日光下,他的皮肤显出某种清透的冷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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