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终于,在那个炎热的盛夏,陈文军将一纸离婚协议书递到了王玲面前。
王玲彻底傻了。
所以边边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去念大学,陈文军就和王玲光速离了婚。
暑假,边边回老家住了小半月,外公外婆的身体都还硬朗,糕饼店的生意一直很好,外公还总说,要让将来的外孙女婿来学他的糕饼手艺。
边边听着这话,总觉得很熟悉,但是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后来边边在墙转角见到了傻子阿松,阿松动作机械,眼神呆滞,但是看到边边的时候,他眼睛里还是透出了兴奋的光芒。
边边将热腾腾的桂花糕拿给阿松,两人坐在门槛边分食。
“狼呢?”阿松问边边:“狼没有回来吗?”
“什么狼啊?”
阿松神情呆滞,目光困顿:“阿怀啊。”
“阿怀……”
“你好喜欢阿怀的。”阿松戳了戳边边的脑袋:“傻了呀。”
“唔……”
阿松拿着桂花糕走远了去,边边喃着这两个字,不知道为什么,心脏莫名地疼了疼。
她好喜欢阿怀的。
九月初,边边北上,来到了北城的a大,a大位于市郊的大学城里,不过好在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