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李婶子又端上一道菜,就问道:“沈栗还没起?”
李婶子笑了笑道:“早起了呢,不到六点半就从外面回来,说不吃早饭了,这会儿上楼了。”
沈从礼想到昨晚让沈栗跪祠堂,莫非他昨天在祠堂待了一晚上?想到这里,他坐不住了,起身上楼。
沈栗的房间门没锁上,沈从礼敲了两下没有声音就推门进去,沈栗衣服都没脱,还是昨天的那一身,被子也没盖就躺在床上酣睡,脸颊浮红,是看上去不正常的红。
沈从礼皱了皱眉,伸手探了探沈栗的额头,烫的吓人。
他发烧了。
沈从礼连忙下楼找李婶子帮忙找药箱,李婶子一脸为难:“我也不知道,我平时也不在这干,栗栗他就自己一个人住...”
沈从礼闻言心下大骇,幸亏今日他在这里,否则沈栗就算是烧死怕也是没人知道的。
沈从礼让李婶子帮忙去村里赤脚大夫那里买退烧药,自己则在家里翻找药箱。
蒋梦洁看丈夫大清早的就折腾,连带的她也没法好好吃饭,心下对沈栗的怨愤越发的多了,想起昨晚的不痛快,她懒得跟他吵,把沈楠抱在怀里喂饭。看沈楠吃的不多,她跟着尝了一口,嫌弃的放下勺子,一想到来到这里又受气又受丈夫冷落,女儿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