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楼主卧到一楼客厅的短短一段路程走下来,沈栗身上的短袖T恤已经被汗水打湿,黏糊糊的粘在身上,可他现在的情况哪里顾得了这些,‘咕嘟咕嘟’地灌了几杯水吃了点儿肠胃药,在沙发上躺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蛋挞意识到主人的不对劲,着急的摇着尾巴,守在沙发前,两只爪子扒在沙发上,大脑袋一拱一拱的蹭着沈栗的手,漂亮的大眼睛湿漉漉的,看得人心软又欣慰。
沈栗伸手摸了摸蛋挞的脑袋,撑着沙发扶手坐起身,脸色依旧苍白,胃部依旧隐隐作痛,但力气已经恢复了许多。
他给蛋挞弄好狗粮,自己简单的吃了一些面包牛奶,上楼躺着。
昨天不该吃那么多蛋糕,一时贪嘴,竟然忘了顾易带来的是冰淇淋蛋糕,吃了大半个,活该他早上受这份罪。
其实他也不是就贪那口,现在如果问他那蛋糕什么味道他未必能立刻说出来,令他印象最深刻的其实是当时那个蛋糕带来的感觉。
——时隔多年之后,那些离他而去的他欢喜的在乎的,以另一种方式回到了他的身边。
就像做梦一样,但他还要幸运一些,这不是梦,而是事实。
沈栗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蛋挞乖乖的趴在沈栗身边陪着,楼下的手机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