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不想动针线吗?”
“拿出来吧,没差几针了,我今天心情好。”
时沛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今晚该到正房里睡了,本来不想打扰江雅芙了,但一颗心骚动的心怎么也按捺不住,与独守空房相比他宁愿去受她的冷言冷语。
他觉得他可能是得病了,一种名叫犯贱的病……
屋里还给他留着灯,江雅芙已经睡着了,听到开门声只是眼皮颤了颤,并没有醒来。
时沛轻手轻脚,脱去了外衣,就着盆里的水洗了洗手,走到床边,刚要轻巧的跃上床去,眼睛忽然被床头的一物给黏住了。
月白色,叠的整整齐齐,一件里衣。
该不会是给他的吧?应该是了,若是她自己的东西没必要放在这里啊。
心脏激动的怦怦直跳,他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响吵到她,小心翼翼的拿起了里衣,抖落开来,在自己身上比量了一下,果然是给他的!
昏暗中,他的眼睛异常的亮,嘴角愉悦的翘起,这大概是他两辈子以来收到过的最可心的东西了。虽然针脚粗了些,衣服大了些,可却是人生头一件,别管是因为什么,这是她亲手给自己缝的衣服,他就没穿过她亲手做的东西。
这回他要好好的穿,天天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