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知听了这话静默不语,风吹动着她纤细的身躯,吹拂着她的头发和脸上的泪,就像一幅凄美的画一般,美好而脆弱。
良久,她才祈求似的望着他说道,“公子,咱们两个相识于那家小酒馆,上次的酒馆之行对你而言是与知知的告别,然而对于知知来说,上回却是不堪回忆的屈辱。常言道,好聚好散,还请公子垂怜,再给知知一次告别,一点回忆吧。”
禇羲本就有愧于她,此言此景更是无法狠心开口拒绝她。他不像时沛和江雅芙知道上辈子的一切,在他眼里,此时的叶知知只是一个爱慕自己却被自己伤害了的姑娘罢了。
“好吧,可这里没有酒馆。”
“无妨,这个时候茶室应该没人了,咱们去那边吧,以茶代酒也好,至少人看的清楚,话也……听的清楚。就当是我最后求你的一件事,以后你我对面相逢不相识。”
“……那就依小姐的吧。”
禇羲在很多方面都是出类拔萃的,甚至超过时沛,但在面对女人方面,甚至还不如时沛。特别是面对叶知知这样的女人,他无法像时沛那样直来直去冷脸相对。
二人很快便到了茶室,一般这个时候里面没有人,晚上女人们的父亲和夫君都从外面回来了,不便来这里吃茶闲谈,只有白天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