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扶着他到了床边,“金疮药放在哪里?”
时沛给她指了指, “就在那儿, 娘子我一动就疼, 自己脱不了, 你来帮我脱。”
江雅芙找到药, 坐到他身边,小心的帮他脱上衣, 觉得自己眼前的这个不是大男人, 而是个小孩子。
“娘子你真好,你男装打扮还挺好看……”
没等时沛的骚话还没说完,江雅芙就脱好了他的衣服, 拍了拍他的肩膀。
“转过去。”
“……”为什么他的娘子总是这么务实?除了在客栈那一次, 她情难自禁的承认想他, 其余就很好有直白表达心意的时候了。
负责打他军棍的士兵的确没下狠手,但十棍子下去也够吓人的, 时沛本来皮肤就白,后背上一道道红肿的棍痕甚是扎眼。
江雅芙用手指挖出金疮药膏给他细细的涂着,叹道, “这事怪我,他们在我眼前嘻嘻哈哈了一天,我竟没发现他们的打算,害的你白白受苦。”
时沛感受着她指尖的清凉,及从指点到心尖的那一股子温柔,笑道:“难道娘子不想来见我吗?”
他背后的江雅芙吐了口气,喃喃的回道:“想有什么用?我知道你把军纪看的比朝纲还重要,再说谁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