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攻击猎物的兴趣,于是在他们俩对峙了半个小时后,狼兄一转头摇着尾巴走了。
捡回一条命的感觉。
野狼离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依旧保持着举刀对峙的姿势,呼吸急促,浑身上下直冒冷汗,不是因为怕狼返回,而是吓呆了,刚才的强大气场和毫无畏惧都是硬撑着一口气提起来的,现在才是真实的他。
回神之后,他第一件事就是熄灭篝火,以免再引来别的野兽。
这件事确实是他大意了,因为接连一个多月他晚上一直点火,但从未被野兽袭击过,就让他放松了警惕。
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今天他不光是湿了鞋,还差点被推河里了,这就长记性了,以后再也不会在河边走了。
篝火一灭,光线黯淡了下来,光差明显,世界似乎全黑了下来,噼里啪啦的火爆声也随之消失了。
无人区内,万籁俱寂,丝毫没有生命的共鸣。
然而他却再次拿起了画板,继续画夜空。
他的创作并不受视力的影响,虽然看不清,但是灵感和画面是印在他的脑子里的,心随意动,笔随心动。
画纸就是他的疆土,每一寸都牢牢地记在了心上,手中的笔就是他的战马,无需多言就知他的去意,哪怕是闭着眼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