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对她的渴望不曾消减。
原本,他还想借着这几天照顾她的机会,耍耍手段,厚着脸皮,跟她再发生点什么。
可没想,刚才她那番话让他改变主意了。
这是一个契机,他若是忍住了,赢得这女人的信任,以后来日方长还怕没得睡么?
薄唇无端勾起笑意,他在嘲笑自己。
几个月前,何曾想过抱定不婚主义的他,一夕之间儿子都四岁了。更不曾想过,高高在上尊贵显赫如他,居然有被一个女人如此漠视的时候,而他,为了换得女人的真心,放下身段做牛做马,只差把心肺掏出来表明真心了。
这,难道就是爱?
如果这就是,那么爱的感觉,可真特么让人抓狂!哪有独来独往或是利益交换来得痛快?
但唯一庆幸的是,拿下这个女人,以后再也不用去看什么男科医生,心理医生,再也不用有火发不出,郁闷憋屈地跟自己老二怄气。
病床上,方若宁躺下,两眼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躁动的心情慢慢平复,但身体上似乎还残留着被他手指触摸过的感觉,脑海里循环往复着他的话,一句一句,在心头跳过,让她对那个人的印象慢慢转变。
她能相信吗?能跟他一直走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