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皮薄,总觉得下不来台。
    等陈航汇报完工作离开了,时间也已经到了中午。
    霍凌霄起身走向她,指间握着手机,“中午想吃什么,我让李权订餐。”
    方若宁心里气闷,又仗着这几天男人脾气收敛,好说话,她便来了性子,“什么都不想吃!气饱了!”
    男人眉眼一挑,不解,“怎么了这是?好端端地发脾气。”
    反正儿子被李权带出去了,不在病房,方若宁也不用操心影响不好什么的,横横地瞪他一眼:“你天天跟看犯人一样看着我,烦不烦啊?”
    看犯人?
    霍先生表示很无辜,他这明明是寸步不离的守候,鞍前马后的伺候——怎么在她口中就成了看犯人?
    男人沉着脸,脸色也收起几分。
    两人对峙,方若宁看着他冷峻的神色,其实心底是发颤的,可想着自己是病人,他又能怎么着,于是变本加厉:“你瞅着我干什么?我冤枉你了?从住院进来到今天,我连病房都不能出,不!除了上厕所,连病床都不能下!你一天二十四小时守着,连我上厕所你都要守在卫生间门口,这不是看犯人是什么?”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