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亲亲热热的相携而去,甩掉了眼线。
大慈恩寺,此时大慈恩寺为了迎接秦王妃烧香还原,已经清场。
胡善围三人去了后门,门后守着的和尚一见她腰间的玉牌,立马开门,引着三人走进寺里,一直登上了大雁塔顶楼。
胡善围看见一个披着黑色水貂大氅的人静静站在那里,凭栏远眺,一片片鹅毛大雪落在黑色大氅上,都保持原状,不曾融化。
她应该站着有一会了,大氅薄薄的一层雪,像个雪人。
只是一个背影,胡善围很失望:“你不是刘司言,刘司言没有你高挑。你骗了我,你是谁?”
“我是谁?我到底是什么人?”那人侧身,好像有些恍惚,胡善围只看见大氅兜帽下一截美玉似的、精致的、消瘦的下巴。
她的声音清冷,且脆,如玉簪砸在石板上断裂之声,“以前他们叫我郡主,现在他们叫我秦王妃。我是谁?我也……很困惑。”
胡善围大惊:居然是北元丞相王保保的妹妹,秦王妃!
秦王妃为何要帮我们?
时百户说道:“你别说这些神神叨叨的话,我是个粗人听不懂。你在点心里赛纸条,说带我们找刘司言,刘司言人呢?”
“过来。”秦王妃朝着他们招招手,“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