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莲越发怒了,“你越大越胡搅蛮缠了,让开!”
那人:“不让。”
胡善围听见场面僵持,悄悄后退了几步,而后故意加重了脚步,走的却稍慢,大声叫道:“沈教习!你慢点走!丢了东西啦!”
待胡善围走近时,太湖石垒成的假山旁边只有一个碎了一地的酒壶和沈琼莲,那人匆匆跑了。
沈琼莲失了酒壶,手里却多了一卷诗集。那人临走还非要把诗集塞进她的手里。
胡善围故作轻松,把金七事还给沈琼莲,“这可是你的?”
沈琼莲一看空空如也的腰间,“可不是?多谢胡司言。”
胡善围瞥了一眼酒壶的碎尸,“喝多了吧,走路都不稳,别去赏景喝酒了,我送你回去。”
沈琼莲并没有拒绝,扶额说道,“好像有点晕头晃脑的,不如归去。”
和胡善围清清静静的小院子相比,沈琼莲的住处堪称豪奢了,是个两进的院子,一年四季花卉不断,院子还养着几缸子锦鲤和睡莲,入秋了,睡莲花瓣开始凋零,露出尖尖的莲蓬头,锦鲤则在散落的淡黄色花瓣中嬉戏穿梭。
沈琼莲笑道:“既然来了,喝杯茶再走。”
又吩咐小宫女,“我种了一盆薄荷叶,你摘一片和茶叶泡在一起,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