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出了这个门,就凭天由命了。”
看着剔红匣子上的熟悉漆纹,当即就有人变了脸色。
里头的东西文雅一点说是风俗画,粗俗一点说就是春宫图,却用圣贤书当做封皮,从外表上毫无破绽,因而蒙混过关,堂而皇之出现鲁王的卧室里。
这只是开始,待会不知会翻出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
胡善围将漏壶倒置,“给你们一刻钟,在我这里你们尽可以保持沉默,时间一到,我就叫宫正司的人过来,这东西是谁拿进宫、为何出现在鲁王的卧房、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东西,想必在宫正司刑房住一晚,一切都水落石出了。”
漏壶的细沙无声无息落下,却似一记记重拳,击溃着内心。
漏到一半时,第一个人站出来,胡善围使了个眼色,那人被手下带走,去隔间交代。
第二个,第三个……
细沙漏尽时,走出去八个人。
胡善围对剩下的人说道:“你们最好干干净净的,若搜出什么来,或者有人检举,我只能把你们送到宫正司审问了。”
校场上,一个小内侍匆匆跑到射箭的鲁王身边耳语了几句,鲁王脸色发白,当即向骑射师傅告了假,往东六宫飞奔而去。
到了东长街的一个岔路口,郭宁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