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油,恶心不已,说道:“殿下,上官婉儿之死,告诉微臣一个道理,宁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能信男人这张嘴。前车之鉴,微臣谨记在心。”
胡善围如此表态,太子渐渐冷了脸,“连孤你也不信?”
胡善围说道:“是的,比起太子,微臣更加愿意相信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人会骗人,道理是不会骗人的。”
太子问:“你要孤怎么做,才会相信孤与你合作的诚意?”
“合作?”胡善围笑了,“去掉那些虚伪的一面,直接说开不就很好吗?别说什么仰慕、倾慕、欣赏,只谈合作。殿下看重微臣,不就是看中了微臣在皇上还有贵妃娘娘面前的几分薄面吗?”
太子说道:“皇上今年六十二岁了,贵妃娘娘患有心疾,鲁荒王一死,给她的打击很大……是时候为自己的将来打算了,你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刚才听君一席话,孤看出你对后妃的位置没有兴趣,那么继续当女官,成为女官之首的尚宫呢?将来如果没有孤的支持,你是当不了尚宫的。”
胡善围目光渐冷,“太子在威胁微臣?殿下,如今您还守着东宫那一亩三分地,这后宫的主人,是皇上。至于将来——殿下恕微臣直言,这历史上,当了二十多年太子的人,最后能够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