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人,已经在地下化为一否黄土,一道墓碑界限着阴阳两界,她在外头,王宁在里头。
胡善围给王宁上了三炷香,像是和老友聊天似的说道:“你为了妻儿、替公主顶罪而死。遥想当年,你为了国家大义放弃了我,我怪过你、怨过你,现在我也成家立业,有了后人,我能理解你的原则,你,安息吧。”
次日,胡尚宫进宫,沈琼莲将尚宫之位交给她,当即出宫,和父兄一起去云贵寻找祖先沈秀的坟墓,迁葬到江南。
权柄再次回到手里,胡善围驾轻就熟,加上有徐皇后撑腰,交接工作进展顺利。
仅仅三天后,七月初四的一个黄昏,刚刚下过一场大雨,一扫闷热,天气清爽,徐皇后嫌房里闷,去了凉棚看绿孔雀,永乐帝惦记妻子身体,暂停工作,先去了坤宁宫,打算陪皇后说说话,一起吃顿晚饭,如果能劝皇后多喝一碗粥就更好了。
凉棚摆着一张罗汉榻,徐皇后虚弱的靠着永乐帝肩膀上,看着绿孔雀开屏,她觉得眼皮子越来越沉,索性闭目小睡一会。
永乐帝感觉到徐皇后的呼吸越来越浅,直至停止。
“皇后……妙仪啊?”
徐妙仪是皇后的闺名。
他的皇后走了,永远。
永乐帝没有动,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