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春,你不能死,你还没有看见我们的女儿的长大’、‘你都没有听她叫一声爹’,诸如此类。”
沐春盯着阿雷,沉默好一会,哈哈笑道:“胡说,你姐姐是我的枕边人,我是了解她的。她睡相是有些不好,不过说梦话、还是这种清晰的梦话,未有之也,你最近都听了些什么风言风语,居然来诈你姐夫,一年不见,学坏了哈。”
阿雷将葡萄碗重重往桌上一搁,“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肯承认是我爹?我小时候不懂事,口无遮拦,你们怕我说漏嘴,泄了秘密,惹祸上身,就合起伙来骗我。”
阿雷的眼泪如泄洪闸决了堤,“你们虽骗了我,但依然爱我,我不是个傻的,能够感受得出来,谁家的姐夫会把小姨子当命根子养着。如今我大了,你们不应该还把我当小孩子看,你们为什么不能相信我?我都十四岁了,连自己身世的都不配知道?”
阿雷哭得急了,边哭边打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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