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离去的背影,汉王心中深深有种无力感:在皇权绝对权力面前,他苦心经营多年的所谓势力就是一只纸老虎,看起来威风八面,实际不堪一击!皇上说给,就给了,皇上说不给,他连个屁都不敢放,乖乖交权。
我需要暗中培养一队只忠于自己的私兵,自己花钱养他们,买装备,如此,方能长久,否则一切都是虚的。
一定要!汉王握紧了拳头。
皇太孙宫。
太监王振端来药盏,“殿下,该服药了。”
面白如纸的朱瞻基一饮而尽,药汁苦,他眉头都不皱一下,好像喝得是白开水。
王振捧上蜜饯盒子。
朱瞻基摆摆手,“给我一杯清水漱口即可。”
王振伺候朱瞻基漱口,正要退下时,被朱瞻基叫住了,“王振。”
王振:“殿下有何吩咐?”
朱瞻基:“你过来。”
王振走近,靠着床榻。
朱瞻基:“再走近一些。”
近无可近,王振只得伸长脖子,附耳过去。
朱瞻基在王振耳边低声问道:“你是太子的人吧。”
王振一抖,身体僵硬,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后宫。
太子皇太孙皆病倒,还抬进来一个朱瞻壑,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