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头插着一根空心麦秆,方便趴着的病人饮用,“要喝水吗?”
朱瞻壑这才感觉到自己口干舌燥,便含着麦秆,咕噜咕噜喝了一半,才满足一叹,“阿雷姐姐,现在是何年何日?大堂哥人呢?”
我爹造反成功了,太子一定没有了,朱瞻壑关心朱瞻基的安危。
莫非炸傻了?阿雷有些担心,解释道:“现在是永乐十三年,正月二十七,今日卯正时,你爹邀请
皇太孙阅兵,火炮炸膛了,你以身为盾,保护皇太孙,你身受重伤,皇上很是担心,命锦衣卫把你抬到宫中,由太医们一起会诊。”
还以为过了好些年,原来一天都没过去啊!
难怪枕头是五爪金龙,这是皇爷爷的地盘。
朱瞻壑趴久了,想换一个姿势,谁知刚刚一动,背上的伤就开始抽痛起来,朱瞻壑疼得直冒冷汗,他想大声喊出来,但又怕阿雷担心,强行把□□咽下去。
阿雷给他擦了汗,掏出一个拳头大的木牛,“很疼吧,我送你一样东西,给你解闷。”
朱瞻壑一看木牛,扯出一抹笑容,“我七岁就不玩这个了。”
阿雷把木牛放在书案上,指着墙角的大座钟说道:“你等着,到了整点,木牛会自动走起来。”
朱瞻壑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