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一模一样。
飞刀擦着阿雷的颧骨而去,在颧骨肌肤上割了一刀,白皙的肌肤犹如多了一道细细的红线。
阿雷拍马追朱瞻基,锦衣卫和幼军疯狂互射时,她不得已拍马躲开,待双方拔剑搏击时,她再次拍马赶来,端着一杆燧发枪支援,看见朱瞻基和一个大花脸决斗。
阿雷是个轻度的近视眼,大白天的没有戴眼镜,她根本认不出大花脸就是纪纲。
朱瞻基被偷袭跪地,大花脸挥刀要杀他!
阿雷开枪了。
大花脸半跪在地,抽出飞刀要杀她,不过他没扔准。
乒!
阿雷毫不犹豫的开了第二枪。
这一次,纪纲的胸脯没有软甲的保护,彻底炸开了,鲜血喷涌。
纪纲仰倒在地。
力气随着鲜血一起涌出他的身体,就像决堤的江水。身体即将死亡,四肢似乎心有不甘,自主的抽搐抖动。
恍惚中,他看见一个酷似胡善围的女孩拍马过来,露出关切的表情(目标其实是朱瞻基)。
纪纲仿佛回到过去,他还是锦衣卫第一花瓶傻白咸的时候,头上有毛骧罩着,他活的没心没肺,整天就知道傻乐,逍遥自在。
毛骧恨铁不成钢,“你赶紧找个女人结婚吧,反正你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