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觉得这感觉好多了。
一看感觉这么好，他忍不住又多吸了几下。
可是到了最后，他不知道为什么，喉咙一痒的，“咳”的一下，赶紧找垃圾桶，竟然从喉咙里吐出了一口痰。
这一口痰吐出来之后，他就觉得自己整个肺部都舒服了好多。
“真神奇！”
李德星上校佩服的看了一眼杨云帆，询问道：“杨医生，我刚才把痰吐出去了。是不是意味着我最近吸的那个雾霾的小颗粒，都吐出去了？”
杨云帆摇头笑道：“这怎么可能？顶多就是你今天早上吸进去的那些尘土。PM2.5那些颗粒，一旦吸入进去，就跟口香糖一样，会黏在你呼吸道上，想要消除是十分艰难了。只能靠新陈代谢，慢慢消除。”
“原来如此。多谢杨医生解惑。”
李德星上校也没有强求。
李德星一开始也没有当一回事，只觉得自己是来传令的。顺便也为自己父亲，求求医。
他的父亲是早期的肝癌，属于癌症里面比较轻的病情。按照普通的癌症疗法，也有很大的可能性痊愈。不过，杨云帆若是能亲眼看一看，那自然最好不过。
可是，他这一趟下来，真是彻底服了杨云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