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山羊两两边的脸颊都肿起来,跟猪头一样。
杨云帆仍旧不解气,提着山羊的脖子,将他卡的脸颊涨红,几乎呼吸不过来,怒道:“当初那个能帮我挡子弹,敢作敢为的山羊,去哪里了?你说,我兄弟是不是死了?你不是我兄弟!”
“够了!”
山羊忽然推开杨云帆,脸上已经满是泪水,道:“队长,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一头是老婆孩子,一头是我亲大哥。我能怎么办?”
“你什么意思?说清楚!”杨云帆皱眉道。
山羊蹲下去,抱着脑袋,跟个受伤的小狗一样,道:“我大哥在老家做生意失败,欠了几百万债啊。他跑路走了,留下两个女儿。要是我不帮忙,我两个侄女就要被人卖去曼国做妓女了。我能怎么办?队长,你告诉我,我能怎么办?”
“我是很能打!可是,那是在汗富,在南美。可是,这里是华夏啊。我杀了人,要坐牢的。是要连累我爹的。”
“我是可以跑路。可是,我跑了,我老婆残疾,我儿子才五岁。我跑了,难道让他们去讨饭吗?”山羊一边抱着脑袋撞墙,一边嘶吼道。这么大个汉子,跟熊一样强壮的男人,此时却鼻涕眼泪,全流出来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