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逆子竟然直白回到:“父亲,一言一行要慎重,这是您对孩儿说过的,您自己怎么倒是忘了。”
让许永年先是愣了然后又惊又怕,赶紧心虚的去看了一眼萧清晏,发现萧清晏无甚反应之后,才怒从心起,琢磨着哪日一定要找个借口让这小畜生回来,好好教训他一顿。
此行本就不是萧清晏所愿,只是为了堵住有心人的口不得不走的过场,一进许府,给了带来的东西萧清晏就想离开,只是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两人就借口有事走了。
萧清晏从一进门就压根儿没把许永年当成岳父,许永年自然不敢拿架子,他们要走,许家一大家子自然跟着人赶紧去送。等到王府的马车终于看不见之后,许永年突然没了一点读书人的样子,使劲儿呸了一声吐了一大口唾沫,才吐出一嘴的污言秽语。
“我原当你是对着外人才一副疏离的样子,原来是天性如此。”今日许长安对着许家人的样子,萧清晏全看在眼里,原来这许长安天生便是个冷性子,对着家里人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我母亲……不是病死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能对他说出来,说出来的话也和平一样无波无澜,仿佛就在说着他平日喜欢什么小菜一般,他身边的萧清晏却一下坐直了身体,朝着他投过来了满